每头láng都是天生的猎手,投入láng口的羊想要轻易逃脱又谈何容易。
只能说招惹了他,她就已经输了,原本就没打算放过她,偏偏现在还有另一件惊喜,她能逃跑的可能更是约等于无。
寂寞了太久的人总是对炙热的感情无法舍弃,遇见他,注定是她的一道劫,同样是他的。
既然同样是劫,那就别想解开了,他略带着嘲讽又或许还带着隐约的期冀慢慢合上了门。
她就更放松了。
尽管心里已经偏向了他,可是今天实在过于尴尬,尴尬到她都没办法“醒着”面对他,想想肆意惯了的自己还有这么一天,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又幽幽叹口气,身子也放松了些。
屋内只有她一人,幽静安谧,听着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反倒升起丝睡意,呼吸慢慢放缓,到了最后还真的睡了过去。
等霍邱穿着睡衣出来后,她早已经彻底说过去人事不知了,早在宾馆他就知道她睡眠有多沉,要没有其他意外向来是个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性子,如果不是如此,他这些天恐怕还不能日日把她抱在怀里。
他身上还带着些水珠,顺着结实的纹路流进更幽深的地方,水珠很凉,明显是洗了个冷水澡,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了,即使小时候他也从未用热水洗过,哪怕是在冬天,因为热水对他从来不算是享受。
那种折磨只会让他加重身上的火毒,有时候几天都神志不清,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要不是她的突然出现,恐怕他房间里永远也用不着热水。
冰凉的水珠在身上灼热的温度上滚过,很快就变得暖和起来,炙热的身子哪怕洗了冷水澡也丝毫没有冷意,温度照样比低温的病人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