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挑眉看了她一眼,她脸立刻转开,完全不想和他对视,省的把她气死。
霍邱好笑地收回视线,从桌子上找出个剪刀完全搞不清楚他在做什么。
尽管扭了头,沈晴悄悄撇眼用余光观察他的举动,眼见他拿起剪刀,漂亮的眼睛来回地转了几下,好似在想他在做什么。
“想看就看,gān什么跟老鼠似的?”霍邱皮鞋踩在地上走到她身边,这话说的沈晴想抽他,蓦的抬头瞪他。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我确实属鼠。”霍邱一剪刀剪在锦囊上,还不忘噎她一下,不过,“看来你真不知道啊。”
“也是,那时候你还是个婴儿,不清楚也不奇怪。”他摇摇头良久后终于道,亲密地贴着她坐下,那动作亲昵的让她想跑。
“我不清楚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她不甘地向旁边移了好几次,直到移至自己满意的距离为止。
可当他从锦囊内层开始掏东西时,她却开始慢慢移回来了,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从内层找出来的布条,诧异的都无法掩饰。
靠,任她找了那么久,也想不到夹层会有东西啊,再说还是一布条,摸都摸不出来好吧。
还有这布条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那个混蛋师傅真的把她给卖了吧?
沈晴目不转睛,手悄悄握紧,既想快点把它打开解决自己的好奇自nüè,又不想让它打开,以免真的看到里边是她的卖身契。
要是真是卖身契的话,她就……
不过那个混蛋师傅现在肯定是够不着了,而且这个混蛋也不像能放过她的样子,即使师傅把她卖了,她也找不到人出气。
只是想想,沈晴便黑了脸,只能死命盯着那个纸条,希望是这个混蛋狐假虎威,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