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还是第一次这么吐槽一个人。
不过在她走后,她就兴高采烈地过了头,马上嗨舞了起来,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嘛,嗨舞的她扭动着腰肢不小心牵动了痛处,嘴里立刻“嘶嘶嘶”开了,再也嗨不起来了。
天呀,她是真疼啊。
刚刚要不是她一瞬间速度爆发,还真接不住她,可是她接住了更难过的说,被石子顶到的后背痛得要命,她敢保证新伤口和那个混蛋弄得旧伤口肯定有重合的部分。
伤上加伤,就算不用gān活了,她痛得要命不说,也还是开心不起来。
再次确信霍家就是她的克星,来到这里一点好事儿没有,她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
最好再也见不到他们,尤其是那个混蛋,她非要画个圈圈诅咒他不可。
沈晴揉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步一挪地朝自己房间走,而被她诅咒的“混蛋”此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顷刻间睁开了自己的鹰眸,丝毫没有刚醒来时的睡眼惺忪,眼神锐利地环视房间,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屋内空调还在开着冒着qiáng烈的寒气,冻得堪比冰窖,醒来的时间比以往要早上很多,明明往常发病没有三四天他身体的温度根本降不下来,每一分钟都像是要被灼烧至死,这次竟然两天就完全没事儿了。
他感受着和平常人相差无几的温度,脖子向上挺,舒缓地合上了眼,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jīng壮的上半身,让人知道一个男人也能诱人至深。
忽然他再次睁开锋利的眼睛,浑身像是镀了一层寒气一般,猛的拉开蚕丝被,身下的蠢蠢欲动就呈现在他眼前,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忍不住高昂了自己。
包括身体都有种极致火热后的余韵,那种舒坦的感觉,仿佛从来没有那么快活过,至今他好像还能记得女人身上舒服的温度,和柔软的腰肢,他摸上去时像极了一块凉玉,还是能压制住他身上火气的凉玉,让他舍不得放开,忍不住要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