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严清悦更加委屈,可好歹眼泪是不掉了,自嘲道:“到底是谁笨啊,你几句话,就让我全都听你的,我想给小叔父谋个官职,最后还是要靠你施舍。”
施舍二字委实严重了些,可严清悦心里就是委屈,但多数还是气自己不争气,不够聪明。
茂承默然,想从被子外面抱着皇后,但又怕皇后拒绝,只能跟皇后一样,脱了鞋子坐到塌上。
“清儿,你话不能这么说的,从祖父教我处理政务起,直到我登基,一共来说有十年了吧,若是我这十年的经验还不如你一天想的结果,当初祖父估计早嫌我蠢笨,将我赶出严府了。”
严清悦抬头看了茂承。
茂承口中的祖父,自然是严首辅,说起来茂承基本上是严首辅手把手教出来的。
想到这里,严清悦有心想问一句,那祖父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可话到嘴边,又不能问出去,不然自己跟茂承表面的和平都维持不住。
倒不是贪恋这种和平的氛围,而是自己要争的权还未争过来,这会翻脸太不划算了。
自己现在跟茂承对抗,无异于小孩跟大人打架。
严清悦平复了心情,算是勉qiáng接受茂承的说法。
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我诸多不如你,也怪不得别人都说我不能当你的皇后。”这话听的茂承心里美滋滋的。
严清悦自己也说的半真半假,多半是不想和茂承这时候翻脸。
茂承笑道:“怎么会,我这人也就会看看奏章,骑马是你教我的,书法,琴艺,品茶,那样不是清儿你跟我讲的?你我只是会的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