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北行心神一漾,又往c黄边挪了两步,眼看着c黄已经咫尺之遥了,迟到了几日的洞房花烛夜近在眼前了……
“笃笃笃”,门被敲响了,禾蕙的声音有点紧张地响了起来:“王爷,王妃,该去用晚膳了。”
萧阮猛地回过神来,赶紧推了蔺北行一下,小声道:“快松开,让你祖母等就不好了。”
蔺北行尤不死心:“没事,我祖母开明得很,让禾蕙去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她必定能体谅……”
“蔺大哥,”萧阮板下脸来,“你这是想要再吃祖母一顿板子吗?”
蔺北行悻然收了自己脑中的旖念,不得不和萧阮一起去了膳房。一路上,蔺北行把这次宁州之行和萧阮说了一遍。
“幸亏我亲自去了一趟,要不然只怕要生出祸事来,”他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你说得没错,这一次阿讫部和我们的冲突,事出有因,被杀的那两个汉民是靖安军的,一个校尉一个士兵,那镇守宁州的郑平胆大妄为,把阿讫部附近的一座山圈了起来造温泉别馆,这才和阿讫部起了冲突,靖安军死了两个人,阿讫部也死了好几个,都被郑平弹压了下来。”
原本他是想让手下过去一趟的,但既然没法和萧阮同房,又要在外面将养,他就索性趴在马车上去了宁州,也算是吃足了苦头,幸好,有段琪安一路照应着,伤口才能好得这么快。
到了宁州,他也没有声张,去微服私访了半日,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又让人联系到了阿讫部的洞主,两人见了一面之后,这才真相大白。
萧阮纳了闷了:“郑平听起来也是个将军吧,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轻重的事情来?”
“这些年西南一直在战乱,好不容易太平了,这些人就想着敛财中饱私囊了,”蔺北行阴沉着脸道,“郑平已经被我秘密拿下了,我也和阿讫部洞主也已经约法三章,剩下的我交给贺平宁了,让他善后整治。”
“贺平宁?”萧阮一想到他对自己莫名的敌意,就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