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小罗将军的姑父。”贺平宁道。
“还有两天就到家了,到时候了解一下情况再看。”蔺北行转头一看,萧阮正凝神听得认真,不由得乐了,“都是些西南无聊的事情,你也有兴趣听吗?”
萧阮点了点头,兴致勃勃地道:“我知道阿讫部,是西南十六洞中排行老三的部落,他们的民风彪悍,但人数不多,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的名字,父子连名,从先祖开始好像九连环似的,一个串着一个,对不对?”
蔺北行大感意外:“你居然知道这些?”
“是啊,自从知道我要去靖安王府,我便找了很多和西南有关的民俗书籍来看,挺有意思的。”萧阮笑着道。
蔺北行心花怒放。
萧阮居然这么有心主动去了解西南的风土人情,这是不是说明她远嫁西南并不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是不是也能说明,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嘴角开始上扬,又被蔺北行矜持地压下,他朝着萧阮招了招手,萧阮怔了一下,乖乖地走了过去:“怎么了?”
蔺北行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这算不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萧阮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才没有呢。”
原本高昂的游玩兴致,被这封密件打扰了一下,萧阮建议不如先回驿馆,让蔺北行和几个心腹商量一下应对之策。
蔺北行却没同意,坚持去了庙会。
阿讫部虽然在十六洞中颇有影响力,但也撼动不了西南的根本,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进了山,并没有持续和靖安王府辖下的汉民起冲突,不算是什么十万火急的要事。
萧阮拿他没有办法。
庙会倒是挺好玩的,除了京城常见的一些摊贩、杂耍,还有秦中一带流行的皮影戏,萧阮以前只在奇谈怪志的书上看到过,这一回兴致勃勃地看了好一会儿,蔺北行见她喜欢,便留了心了,等皮影戏一结束,便带着她进了戏班子的后台,找到了几个师傅教着萧阮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