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余香在自己的风花城里就是老大,没人能管她,身边伺候的还全都是一群修为不高但足够赏心悦目的小白脸,廖停雁到了这里,过得比之前在学院里还要自由,毕竟她现在连课也没了,还有种放假的悠闲感。
师余香住的地方比学府里要好,和白鹿崖宫殿比起来也不差什么,由此可见师家人真的是待遇超级好了。廖停雁从到这个世界,看到的华美宫殿太多,宝贝太多,现在都有点视金钱为浮云的意思。
她如今,睡最狂躁的师祖,住最华丽的房间……戴最丑的防御法器。
廖停雁回去后,拒绝把那一大堆东西往自己身上穿戴,直挺挺扑倒在软绵的大c黄上,把自己埋进花团锦簇的云被,一动不动,用沉默抗议。
司马焦没管她,看也没多看她一眼,只带着那些东西去了其他地方。廖停雁没听到他有动静,爬起来找了找,没看到人。
廖停雁:祖宗肯定在搞什么事。
她感觉刚才司马焦纯粹逗自己玩,都几百岁的男人了,有些时候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说他是小学鸡一点没错,她有个读小学的小外甥都比他稳重成熟,小外甥会给自己喜欢的小女孩送花,早上还给人家带奶喝呢。
廖停雁撇撇嘴,在外面找了个舒服台子坐了,又忧愁地摸出一瓶丹药啃了两颗。这是在那宝库里拿的,她只是觉得瓶子好看拿起来看了看,司马焦看了眼,说这丹药味道还行,吃了平心静气,廖停雁就带回来了。
她不知怎么的,从高烧醒过来后就一直觉得心里燥燥的,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把这当清热去火的小糖丸,吃了两颗果然觉得灵台一片宁静。
廖停雁:甚至想念经拜佛。
司马焦找了个安静的房间炼器,那些防御法器随意堆放在一边,他一个个拆了看,琢磨,然后动手把它们熔炼,炼成各种圆珠与花样。
最后,他拿出那个之前当着廖停雁的面扔出去的璎珞项圈,将那些珠子和这法宝熔炼在一起。
……
廖停雁从平静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挤在一边,司马焦大喇喇地占据了她宽敞的宝座,让她躺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