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一巴掌把自己打醒了。撸个屁,毛都没有撸什么撸。
可能是她想的太头秃了,情绪波动比较大,终于把旁边假寐的大佬给逼得睁开了眼睛。
他朝她伸出手,廖停雁往旁边一滚,刚好避开,脑袋却咔地一下硌在了一个硬物上。是她昨晚上收到的镜子,幸存的镜子本该是昨晚上的主角,却被遗忘在角落里,现在才再次被拿出来。
“没用就丢了。”不知人间疾苦的老祖宗司马焦如此说。
廖停雁:“可惜捏坏了一个,不然还是有用的。”
她想了想,这个镜子要是多几面,可以放在各个地方,再把所有画面集中到手上这块镜子上,不就是直播吗?放一面镜子在庚辰仙府大广场,能看弟子们比武打架;放一面在闹市街坊,能看人生百态市井生活;放一面在山林花树里,还能看野生动物生活录呢,岂不是美滋滋。
廖停雁把这些揉在一起随便说了说,司马焦露出思索神情,片刻后道:“不错。”然后他把那完好的一个镜子拿了过去。摩挲上面各种复杂至极的花纹。
他们去上课的时候,司马焦仍然在把玩那面镜子。
廖停雁不明白,自己去上课,他这不需要听课的人为什么也要浪费时间一起去,不过她从来搞不懂他想做什么,所以就随他去了。
司马焦拿着那镜子一连琢磨了有小半月,之后出门三天,回来就把镜子还给了廖停雁。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