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没有失望，反而有点好奇：“奖励？”

黎楚泽语气稍稍自然了一点：“给第一名的奖励。”

“哦。”顾眠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提高礼物的手也放了下来，眼睛里亮亮的光亮也暗下来，声音都低落了下来：“原来不是专门为我买的。”她看着黎楚泽问：“如果今天晚上是许念得了第一，那这份礼物就是许念的了吗？”

黎楚泽蓦地一窒。

因为顾眠这个低落失望的眼神，胸腔里的某一处软了又软，罕见的有些无措起来。

“不是。”

他下意识否认。

顾眠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他：“不是什么？”

黎楚泽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是给你的。”

顾眠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一闪即逝，她凑近了一些，追问道：“那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拿到第一呢？”

黎楚泽：“”

“老师”顾眠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突然有些渴。

黎楚泽把头转回来，蓦地呼吸一窒，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浑身都僵住。

顾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了过来，莹白的面颊、乌润的眼眸都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小闪片。

心跳漏跳一拍后，就开始自bào自弃的乱跳一通。

顾眠的眼角缓缓地翘了起来：“老师，你脸红了。”

黎楚泽呼吸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