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下巴上有一根小胡渣没剃gān净。不过就算有胡渣,你还是今天全场最帅的男人。”
沈毅:“下次你帮我剃。”
“我不会用剃须刀。”
“不会可以学。”
“那万一学艺不jīng,胡须没剃到,割到你喉咙怎么办?”
“……你还是别说话了,安静。”
不听话的老婆还是要惩罚的,沈毅没有抱她上楼,而是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坐着反省反省,自己一声不吭回卧室,关上门。
对待女人,有时候就是要对她冷淡一点,她才会知道自己错了。
沈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从礼盒里拿起塑封过后的自己的剪影,像贴窗花一样放在门上摆弄着位置。
对着剪纸上蠢蠢的头像发了半天呆,沈毅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败给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妻子。
自己再这样下去,要完蛋。
而楼下的李梦甜一刻也没有反省,喝了碗保姆递过来的燕窝,突然想到过两天就是话剧演出的日子了。
那张票放在哪儿来着?
好像那天回家以后在美容室顺手把衣服挂在衣架上。
她来到美容室,衣架却是空的,什么都没挂,只好问保姆衣服的去向。
被沈毅安排丢衣服的保姆并不是李梦甜的生活保姆,所以她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结果。
“少夫人,浴缸给您准备好了。”保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