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的表情放松了很多:“你也不要一点面子也不给大舅妈,偶尔见面打个招呼,礼节上做足了就行。”
沈臻靠在沙发上,一脸冷漠:“他不配。”
秦越:“你啊,有时候也得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否则得罪人。”
“我怕得罪谁?”沈臻。
秦越脸上有了笑模样:“你这脾气,看来这辈子都没得改了。”
“小臻。”秦越忽然换了语气,说出的话不再那么冷冰冰,带上了温度,“时清现在住在家里,你也知道,他脾气好,我不在的时候他常受委屈,我想让他的户口移到沈家去。”
苏家当然比不上沈家,看看苏时清和沈臻在秦家的待遇就知道。
沈臻能和秦家的子弟在一起吃饭,苏时清不行,他得单独用饭。
沈臻有秦家配的车,秦家给的黑卡,还有秦家给他置的房产,苏时清可没有。
虽然嘴巴上说苏时清是来秦家做客的,但与其说是客人,不如说空气。
毕竟现在秦越还没有表现出对苏时清缺他不可的固执感情,秦家人可各个都是人精,至少在这方面是。
现在秦越就是想给苏时清一个出身了,就算以后苏时清想打入上层社会,出去独自交际,沈家的名头也比苏家响亮得多。
上辈子不就是这样吗?
自己从没感受过的父爱和母爱,苏时清倒是享受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