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松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里面倒的是奶茶,他喝了一口,嫌太甜又放下了:“说什么?说他们这些年在边关过得怎么样?左右都是些车轱辘话,没甚好问的。”
林渊点头:“也是。”
陈柏松和他们原本也没有什么深厚情谊。
时间和距离把原本那点微薄的感情也消磨殆尽。
等陈柏松也收拾好了,两人躺在床上说话,古人的寿命都短,过了四十就算是老人了,林渊这些年在饮食和运动上都很注意,大多数皇帝都是被累死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就这样还要百忙之中去临幸后宫。
听说还有一夜临幸好几人的,称得上是龙马精神。
林渊觉得和那些一天超负荷运转的皇帝比起来,自己已经算轻松许多了。
他组建了自己的班底之后,手头的事就少了一些,制定了表格,每天什么时间段该干什么事都很清楚,上朝的时候也给官员们都制定了规矩。
防止他们吵起来,白费时间。
林渊看着床帐,轻声说:“我死以后,你就和我同棺吧,就不给你打单独的棺材了,你可别说我吝啬。”
陈柏松迟疑道:“能行?”
他们的事,其实朝堂和民间早就有传闻了,陛下和大将军同进同出,还经常秉烛夜谈,最要命的是两人都没有成亲,最开始朝堂上还有人谏言,甚至上折子明示暗示,陛下跟男人玩,臣子们不反对,跟将军……勉强也行吧,但妃子还是要有的,这样才能有皇子,才有人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