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石昭给人家穿小鞋,说人家一家子都是胆小如鼠的。
他又说:“那郑清风自幼与旁人不同,是个桀骜的性子,嫉恶如仇,倒是博得了不少美名,人生的又美,到议亲时,媒人踩破了他家门槛,这倒不是夸大,确实是踩破了。”
“他……可是个男的……”林渊吓了一跳。
宋石昭笑了笑:“听闻他年少时面白玉如,英姿勃发,年轻男女虽难见面,却并非真的坐牢般关在家里,拜佛参会,总有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就有几家女儿回去哭闹,虽只见了他一面,却非此人不嫁。”
宋石昭又说:“既敢说这话的,必定是在家受宠的,闹将起来自然叫父母头疼,痴缠一番,父母也就从了,那郑清风家底不丰,想嫁他的女子太多——就是纳妾她们也肯,恐怕养不起这么多人。”
“那些女子便说了,哪怕是妾,她们也自有嫁妆,不要聘礼。”
林渊好奇道:“然后呢?他最后娶了几个?”
宋石昭摇头:“他就娶了一个,娘家表妹,自从他成亲后,他就稳重多了,稳着稳着,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能不做就不做,能少做就少做,不求出头,但求无过。”
“当年他若出现在街头,哪怕是出阁女子,都要走上街头去瞧他,将路围个水泄不通,还有人说,亏得郑清风身子好,不然这阵势,怕是能成第二个卫玠。”宋石昭叹了口气。
林渊闷笑:“先生羡慕了。”
被那么多女人追求,别说古代男人,就是现代男人也没几个见识过,说不羡慕那都是骗人的。
宋石昭笑道:“羡煞下官了。”
整个平江,郑清风的大名几乎无人不晓,百姓们提起他,都津津乐道。
毕竟这样的美男子少见,尤其是到了这个年纪,人家还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