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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经常跟着捕猎队上山,这个还是知道的:“有。”

林渊又问:“有人吗?”

二两又点头:“有呢,都是流民,有男有女,搭了棚子在住。”

林渊点头:“你去叫杨二哥来,说我有事跟他商量。”

“去野地收人?”杨子安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也无不可,就怕不好管教。”

现在庄子里的人,要么是原本就跟着杨子安和刀哥的,这些人服管。

要么是有家室的,为了家里的人,他们都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要么就是原本仆从出身的,这些人不管别的,吃饱穿暖有活干,叫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野地里的人就不同了。

有些说不定还是流匪出身,到时候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渊说:“我亲自管教。”

他也是管过人的,但是对付这些人,又是不同的办法。

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和仇恨,推出去一个靶子,靶子就是最不服管的那个,让最不服管的去管人。

下面的人有些会巴结,有些会害怕,有些会怨恨。

当怨恨值到达顶峰的时候,林渊就可以站出来了。

当然,他希望不要有不服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