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我……我先走了!”
回来!”张居士大喊的声音传来,没多久就没音讯了,就只剩下空气中还有欧亦纶哭泣的呼唤。
漆黑的芦苇林,芦苇高过人的头顶,漆黑一遍什么也看不到。芦苇的叶子像刀刃般锋利,划在人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欧亦纶哭着喊黎落的名字,艰难地在芦苇丛中穿行,走两步跌一跤,爬起来继续走,撞到石头,撞下去,磕得膝盖钻心地疼,流着泪,爬起来,绕过石头继续往前摸,又再撞到石头,又再爬起来,绕过石头,摸索着找黎落。雨雨!咛……”没有一点声音,欧亦纶的心越来越凉,哭泣声也越来越大声。
黎落的声音突然响起,悲催鬼,你别哭了,我还活着。”
雨雨!”欧亦纶乍然听到黎落的声音,又惊又喜,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哭着问:雨雨,是你吗?你在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努力地朝黑暗里看去,想要看到或听到哪怕是一点关于黎落的讯息。
我哪知道在哪呀,到处黑得不见五指,不是芦苇就是石头。哎,老杂毛真摔下来了?”黎落问。
嗯,我把他撞下来了。”欧亦纶听得黎落没事,这才止住哭,只余下几声拉泣传来。
龙舞惊喜的声音从相对远的地方飘来:当真?”
黎落的声音又响起:应该错不了,不然这会儿老杂毛肯定又向你动手了。”
张居士的喊声又传来:我求你们放过我师傅,你们答应放过我师傅,我愿意破阵让你们出来。”
哈哈,休想!”龙舞厉声大笑,大不了等到天亮让黎落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