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我什么?只吸人jg气不害人性命,你忘了吗?”
我没忘,所以我取她性命不吸她jg气。”汪小为盯着黎落目光转为冰冷,她说:黎落,我以为你和别人不同,结果你和所有的人类都一样,你们只把人作为自己同类。”
你少跟我扯那么远,现在是你带着妖来害悲催鬼,不是悲催鬼带人去害你。”黎落怒气冲冲地把汪小为拽到沙发上,吼她:我不把你当同类?那你有没有把我当同类?我和你是朋友,你却把我另一个朋友当作食物链上的食物,汪小为,你还讲不讲道理?”
黎落,你怎么不去问问欧亦纶的奶奶,问她们祖上gān过些什么?”汪小为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妖怪都鼓动起来,一窝蜂地朝楼上涌去。
刑妖一族是吧?就算她是刑妖一族的后人,她害过你们没有?没有!现在到底是谁害谁?如果因为她是刑妖一族就要被你们赶尽杀绝,那今天欧亦纶遭遇到的和当年你父母所遭遇的有什么不同?”黎落看到妖怪都往楼上冲再也坐不住,迈开步子朝楼上快速奔去。楼梯上挤满妖怪,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黎落心急之下gān脆踩在妖怪的背上往楼上跑。这些小妖小怪弱得不堪一击,哪里经得住黎落踩,她随便一脚下去都能踩扁好几个。
卧室内没开灯,漆黑的世界里只有阳台上漾着一圈带着迷幻色泽的朦胧光圈,那清丽安然的身影静静地倚在光圈中的椅子上。安然祥和的欧亦纶与屋里屋外那些骚乱躁动的妖怪一静一动形成qiáng烈的对比。黎落放慢步子、放轻脚步走到欧亦纶的身前。欧亦纶的脸颊上仍透着醉酒的红晕,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美眸轻轻掩合,均匀轻缓的呼吸流露更多的是熟睡的安祥。
在众多的妖怪的环伺下还能睡得这么熟,对身边的危险置若罔闻,黎落都快佩服死欧亦纶了。这都敢睡!大小姐耶,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要是我不来,你被妖怪害死后到了阎王殿,阎罗王问你怎么死的你该怎么答?睡觉也不挑个好地方,有chuáng不睡,躺阳台的椅子上。如果哪个妖怪把你拽出阳台,让你从二十八楼上摔下去,你连人形都拼不全!黎落埋怨归埋怨,也真怕有妖怪那样gān,赶紧去抱欧亦纶把她chuáng往上挪。别看欧亦纶身材极好,那都是长年健身的功效,看起来单薄的她一点也不轻,份量可足了。用黎落喷她的话说就是:重得像头猪!还是头睡得人事不醒的死猪。黎落的双臂探入欧亦纶的腋下抱着欧亦纶吃力地往chuáng上挪。说挪还不如说是拖,拖死猪似的拖。
可怜的欧亦纶,在醉过去前特意摆好造型想死得美一点,结果,她努力半天爬到椅子上躺好的成果让某个欠抽的家伙三两下就蹋了。头,耷拉在黎落的胸前,原本柔顺的长发被黎落那板直的胸蹭成ji窝状,双臂垂下,伴随着某人粗鲁的举动,不时来回晃两下。腿,拖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滑移,原本趿在脚上的真皮凉拖一只单挂在脚上,一只早从脚上脱落掉在两尺开外的椅子边。这也就罢了,拖她的家伙力气不支,看到chuáng就撒手,也不管距chuáng是不是还有一段距离。
于是,欧亦纶再次悲剧:毫无形象地跪趴在chuáng边,脸贴在chuáng上,手臂压在身下,膝盖跪在地上,腿摆在地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压在腰部以□位上。因为属于被随手丢于chuáng上,位置自然不会摆得太好,两分钟后,没知觉的欧亦纶嗖”地从chuáng上滑落在地板上,侧蜷着身子躺在chuáng边,白白净净的脸蛋与地板作亲密接触状。
黎落丢开欧亦纶后就滑坐在地板上伸长舌头大口喘气,看到欧亦纶掉地板上,象征性地伸了下手,自然没能成功阻止悲剧”的发生。反正从chuáng上摔下来也死不了人,夏天睡地板很凉快,黎落gān脆装作没看到,她先把气喘足再说。
黎落的气喘平了,爬起来,想把欧亦纶抱上chuáng,岂奈何力气有限,她怎么也抱不动将近一百斤重的人,gān脆把枕头塞到欧亦纶的头下让悲催鬼在地板上睡一夜得了。她还很体贴地帮欧亦纶把卧室的空调打开,并在欧亦纶的肚子上搭了条小薄毯。
完事过后,黎落爬上chuáng,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摊平四肢,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别看屋子里的妖怪多,这些都属于只佩给汪小为当晚饭的小妖小怪。反正到现在为止,屋子里她看得到的、能算是大妖怪的,勉qiáng就只有汪小为这一只。黎落真不担心汪小为向欧亦纶出手,不就是这阵子她总和欧亦纶钻一块儿给汪小为找了不少麻烦,让汪小为不慡,又再加上祖辈的宿仇令汪小为新怨旧仇一并迸发,跑来闹事呗。
你答应过我什么?只吸人jg气不害人性命,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