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今天没上班吗?”那女人的声音自厨房里传来。
黎落心想:上个鬼的班啊,她才上半天班就为悲催鬼的事情东奔西跑,连跑两次医院。黎落突然意识到悲催是会被传染的,她应该坚决和悲催鬼划清界限!想她从出生到现在,扣掉注she疫苗和体检、探病等因素去医院外,从来没有因为受伤或生病等情况去医院,和悲催鬼认识才几天,呕吐、住院、流血、缝针,她一样也没落下。反正她没收悲催鬼的钱,悲催鬼你以后自求多福吧,我走了!黎落趁金钱豹跟那女人去了厨房,她赶紧上楼到欧亦纶睡的那间房拿自己的衣服。衣服扛肩上,边往楼下走边套裤子,裤子还没穿好,就见那女人端着一大盆肉从厨房里出来,金钱豹乐吼吼地围着肉盆子蹦跳,就差没跳上去把肉叼走了。
你是谁?”那女人僵站在厨房门口问黎落。
黎落!”黎落把t恤套上,再把睡裙的吊带从肩上一直褪到胳膊上,然后把裙子从脚底下褪出来。她把欧亦纶的睡裙丢到沙发上,说:你跟悲催鬼说我走了……”想到悲催鬼是自己给欧亦纶取的外号,怕这女人不知道她说的悲催鬼是谁,又说:你跟欧亦纶那只悲催鬼说我走了,从此山水不相逢大家自己保重。”把衣服整理好,走到玄关边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突然想起欧亦纶还没把她的营养费、jg神损失费和以后的医疗费赔给她,于是又把鞋子脱掉,转身往楼上爬,她要和欧亦纶把账算清楚再走。
你到底是谁?”那女人的语气不善起来,她重重地把装满肉的盆子搁在地上,跟着黎落上楼。看到黎落进的客房,她的神情又是一缓,但当她走到客房门口看到穿着睡裙抱着被单侧身蜷睡在chuáng上的欧亦纶时,脸又黑了。等看到黎落跳上chuáng去拖欧亦纶喊:悲催鬼,起来”时,她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
欧亦纶坐起来,困倦地睁开眼,看到是黎落,又躺回去,闭着眼睛说:雨雨别闹,让我再多睡会儿,你要是睡醒了就帮我煮点肉喂钱钱,肉是熟的冻在冰箱里,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你要是饿了就自己找吃的。”说完,翻过身,继续睡。
谁跟你说那豹子的事了,我说钱的事!昨晚你答应过要赔我钱的。啊不,该是今天凌晨的时候答应的。”黎落继续拉欧亦纶,直把欧亦纶拉得坐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去?欧亦纶一听,顿时当个激灵,马上醒了。你要回去?”
嗯啊,我要回去。”黎落盘腿坐在chuáng上摆出好说好商量的姿态:我觉得吧,为了我的自身安危着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黎落要是回去了她怎么办?不行!”欧亦纶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你要是现在回去,我一分钱也不赔。”眼角余光瞄见门口站了个人,扭头望去,又惊又疑地喊出声:云姝?”
门口的女子走进来就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是什么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欧亦纶,不管是脸上还是声音里都难掩怒容。
欧亦纶怔怔地看着她,那神情显得比活见鬼还要意外。你……”
黎落看看欧亦纶,再看看边上这女人,她怎么感觉到她们两个怪怪的,好像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女人是谁呀?说话怎么这么冲还这么凶?黎落又多看她几眼,想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女人外形上嘛,没得挑。身材高挑,无袖紧身针织t恤,休闲长裤,勒得身材堪比模特儿。瓜子脸,丹凤眼,高高的马尾,即潇洒又利落,还透着股风情的gān练。如果说非要挑点缺点,那就是皮肤不若欧亦纶的白,麦芽色,看起来比她还健康,这也不算缺点吧。
那女人显然也被欧亦纶气到了,高声问:欧亦纶,你对得起我?”
欧亦纶回过神来,反问:我对不起你吗?”未等那女人发作,欧亦纶倒先发作起来:请问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那女人翻身坐上chuáng,硬生生地插在欧亦纶和黎落中间,把黎落挤开,再bi近欧亦纶,怒气冲冲地喝问:你说我是你什么人?你趁我不在家,抓个小屁孩上chuáng,你还敢问我是你什么人?”
黎落被那女人挤在chuáng底下,她连眨好几下眼睛,左想右想也没弄明白这发生什么事了?哦对,瞎子也看得出来这是在吵架,可为哪般吵架?那女人说欧亦纶抓个小屁孩上chuáng?小屁孩?她?上chuáng?上她个毛线chuáng!谁要跟欧亦纶睡一张chuáng了?那只破豹子才跟欧亦纶一张chuáng好伐?怒!还有,谁是小屁孩?黎落扬起手准备去戳那女人的肩膀,让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又听到欧亦纶说:我和谁上chuáng关你什么事?你还有资格过问吗?”
咦?你今天没上班吗?”那女人的声音自厨房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