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向万俟雅言,跟着就又被玄烈一脚踹飞出去。
万俟雅言淡淡地哼了声,任你功夫再高,名气再大,功夫耍得再好看,打斗讲究的是实际,只要有一丝破绽,稍微露个空门,一刀下去,就能要了命。
正主儿被收拾掉,那几个喽啰就更好打发,玄烈冲上去,几刀就把人砍了。
那女子停手,握剑,抱着孩子,对玄烈说句:“多谢!”
万俟雅言说:“把她叫过来。”
那女子来到万俟雅言的马车外,低头行了一个谢礼,说:“多谢仗义出手相助。”
“你师傅可是‘越女剑’解红尘?”万俟雅言问。
“是!姑娘是?”那女子感到十分诧异。她见这人一身鲜卑贵族打扮,怎么会知道她的师傅是谁。
万俟雅言笑道:“你的眼力倒好,一眼瞅出我是女扮男装,来,上车。”
那女子顿了下,说:“多谢。”她收了剑,抱着孩子跳上车。她一钻进马车,就看到睡在马车里的孩子,愣了下,朝万俟雅言和华君看去,问:“怎么有个孩子?”突见那身着鲜卑男子服饰的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胸双眼放光,一副像饿死了的láng见到肉似的,她的心头一紧,顿生警惕。她说:“我想,我还是不便打搅。”
万俟雅言问:“你怀里的孩子多大了?是你的吗?怎么一直哭呀?”她又去驾车的护卫说:“继续前行。”那孩子哭,吵醒她家这个,两个孩子一起哭,像比谁的嗓门大似的哭得一声盖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