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坐在外厅的圆桌上,单手支着额头,面前摆着自己的工作记事簿手上握着支中性水笔。在忙建钱庄事务的她见到这一幕也停下手里的工作,朝浑禹看去。

万俟雅言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神情莫测地盯着浑禹。

浑禹忙说道:“属下该死。属下酒醉冲撞门主,罪该万死。”

万俟雅言懒懒地吐出几个字,说:“你是该死。若非看你跟我多年的份上,我昨夜就能一刀劈了你。”

浑禹忙说:“谢门主不杀之恩。”

万俟雅言说:“炙阳跟过我哥哥,如今又跟我,位居烈阳四卫之一,你一路追砍他到我寝宫是何道理?”

“属下……他……”浑禹吞吞吐吐。

“说!”万俟雅言的神情一凛。

浑禹恨声叫道:“他咬伤属下命根。”

“啪”旁边围观的华君手里的笔掉在桌子上,惊得万俟雅言和浑禹同时看向她。

浑禹的脸色又是一变,张嘴刚想骂去,可她突然想到华君是万俟雅言寝居里的人,万俟雅言都没发言,他在这节骨眼上哪敢有半分言语,又敢紧扭回头。

华君拣起笔,握在手里把玩。脑子里冒着两个字“咬伤”?咬伤命根!这咬伤可就格外有深意了啊。什么情况下才能咬伤呢?那肯定是某人不乐意,又有某人qiáng行bi人口jiao。她不由得朝万俟雅言瞥去,心说:“门主耶,你的属下都是些什么人呐?”

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