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判判的意思。”

两人说成亲就成亲,一点都没给禺期准备。

当禺期被姬偃从铸剑房请出来,并从她口中听到要成亲三个字时着实怔愣了半晌。

回神时,禺期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上一世他还是东方清时就已成过亲了,怎的今生还来一回?”

姬偃淡笑道:“上一世同东方清成亲的那个我终究不是现在这个我。”

禺期蹙眉道:“汝和她都是一人。”

姬偃道:“我知道,可我总觉得像是一个梦,没有半点真实感。这一世,我想同欧阳少恭,只是欧阳少恭成一次亲,做他真正的妻子。”

禺期不懂姬偃的想法,可她这话也没说错什么,想了想,便道:“汝开心就好,反正到了晚上只要吾主持婚礼便可?”

姬偃点点道:“届时就要麻烦禺期了。”

禺期道:“无碍,看到汝和他好好的,吾也很开心。”

姬偃笑了笑。

当夜,他们静悄悄地在姬府成了婚。

没有锣鼓敲响,没有鞭pào彻天,只有两个人加禺期一个主婚人的简单婚礼。换上一套红衣服,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鬓边就戴了一朵红色的花,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饰物。头盖红绸,姬偃自己一个人从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院中,在头顶那难得圆得连一边缺角都没有的圆月之下,姬偃与一人一手拿着红绸的欧阳少恭跪在了院中放置的红色蒲团上。

禺期看着他们俩,眉眼带着柔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