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眨了眨眼，认真地说，“是你房间没法睡，我是出于好心收留你。

莫飞望天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别跟安格尔争了，转身爬上了他的chuáng，盖被子睡好。等过了大概十分钟，安格尔放下报纸，走到了莫飞的身边，伸手推推他。

莫飞睁开眼看他，问，“gān嘛？”

安格尔伸手指指chuáng里头，“你睡进去一些，我睡这边。”

莫飞不解，“睡哪边有区别么？”

“有的。”安格尔固执地要他睡另一边。

莫飞无奈，只好往另一边挪了挪。

安格尔满意地钻进了chuáng里，睡在了莫飞刚刚睡暖和的位置，盖上被子向莫飞靠拢。

莫飞愣了半天，终于是明白了，看安格尔，“你自己睡冷啊？所以让我给你暖chuáng？”

安格尔装作没听见，伸手戳戳他，“关灯。”

莫飞无可奈何，伸手关掉了电灯，认真道，“安格尔，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叫电热毯的东西？”

安格尔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角度睡好，挨着莫飞，固执地摇头，“不知道。”

莫飞虽然无奈，但也不再动了，给安格尔盖好被子，安安静静地睡去。

……

两人一觉睡到天亮，安格尔睡得神清气慡，莫飞起chuáng回到自己房间又看了一眼，黑油漆是gān了，但是这一房间斑马纹看得太瘆人了。

白天，安格尔的画廊里来了好些人，在画廊外面叮叮当当不知道忙碌什么，安格尔双手插兜走出来看了看，就见那些人像是装修工人。

就问在一旁忙碌的莫飞，“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