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找一下？”莫飞好奇，“你确定凶手会在今晚出现么？“

安格尔站了起来，上下打量莫飞，边心不在焉地道，“嗯，他会在的。”

“为什么？”莫飞好奇，“会不会是那种变态的影迷或者其他的什么人gān的？”

安格尔摇了摇头，道，“这世上没有毫无理由的事情发生，就连刮风下雨都是有理由的，何况是煞费苦心地去杀一个人呢？”

“可是，正常人gān嘛弄出那种照片来？”莫飞不解。

“杀人凶手做的一切行为，无外乎一个目的——掩饰。”安格尔轻轻地将莫飞的手抬起来，不紧不慢地道，“越多的掩饰，就证明他的准备越周密，这种舞蹈剧团是流动性的，能周密做到这一切的，一定是熟悉她、并且经常共处的人。”

“呃……”莫飞僵在那里，任安格尔给他摆出跳舞时的上身姿势，有些不知道该迈哪条腿。

安格尔仰起脸看了看莫飞，“你好像很紧张？”

莫飞哭笑不得地看安格尔，“好像是有些。”

安格尔又想了想，沉思一般自言自语，“你是那种对自己不熟悉的事物容易产生紧张情绪的人么……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生存能力和领悟能力都很qiáng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