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觉得改掉自己的脾气很困难？”安格尔无所谓地道，“可是在我看来，性格和脾气都是属于人自身的，改变它们比改变命运要容易太多了。”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换一种思考的角度，就可以轻易地做到。”

莫飞愣了良久，抬眼看安格尔，似乎明白了一些。安格尔轻轻地抓着莫飞的衣袖，将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拿开，道，“有些东西，你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什么？”莫飞不解地问。

“你刚刚冲进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什么？”安格尔提示。

莫飞想了想，道，“huáng静抓着窗子在喊救命，样子像是要掉下去了，欧凯在她身旁，双手抓着她。”

“最开始我听到你叫了对不对？”安格尔问，“然后呢？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欧凯转回脸来看了我一眼……”莫飞说到这里，低声道，“那眼神有些不同寻常。”

“哦？”安格尔笑了，“哪儿不同寻常了？”

“说不上来。”莫飞有些为难，道，“我表达能力不是很好。”

安格尔轻轻摆摆手，道，“别妄自菲薄，你有很好的表达能力。”说着，双手插兜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旁边，看着远处的城市景致，道，“我刚刚问你看到了什么，你说的是‘冲进门的时候，看着像是欧凯要推huáng静下去’”安格尔停顿了一下，道，“我比较看重的是你说的一些描述事实之外的词语，里面含有很多的潜台词。”

莫飞微微皱眉，站在一旁看安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