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走回到了chuáng边,看着安格尔手里的东西,低头去chuáng底下摸了摸,摸出一个调色盘和一些画布来,“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你画的么?”

“嗯。”安格尔点头,“在那个小朋友的房间顺手牵羊的。”

“小朋友会画画啊……安格尔,你住下来不是为了耍着奥斯好玩,而是想让管家他们尝一下害怕的感觉,是不是?”

安格尔轻轻抚摸眼前劳拉的画像,“这幅画,并不是爵士画的。”

“嗯?”莫飞好奇,“那是谁?”

“手法很稚嫩,而且颜料的感觉也比其他的画要新,关键是,把劳拉的感觉画的很恐怖,让人感觉,画画的人很害怕、很害怕!”

莫飞皱眉,“你是说……”

“你不觉得么,劳拉的脸,似乎结合了管家、女仆、和那个园丁的脸,人只有在面目似是而非的时候,才会显得很可怕?”安格尔小声说,“区别就是,爵士的画只有形而没有神,是个废柴,而这幅画、形神兼备、是个稚嫩的天才。”

“维森的儿子画的么?”莫飞叹了口气,“是个小天才,可惜惊吓过度了……”

“他是因为长期看到劳拉的幻相,吓才会吓出病来,再加上亲人一个个死去。”安格尔冷冷地说,“爵士父子被吓死无可厚非,但是无辜的母子,不应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莫飞走过去,趴在了chuáng上和他并排靠在一起,“安格尔,你果然是因为正义感才做侦探的么?”

“嗯……不算的吧。”安格尔皱眉,“不要说这种沉重的东西。”

莫飞看着他笑。

“你说我们把这幅画和劳拉的人头带回去好不好?”安格尔笑眯眯问。

莫飞苦了脸色,“不要吧,那么恐怖。”

“镇宅么!”安格尔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