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失笑,“第一个死者被害的时候,他可能还不到十岁。”
“这倒是。”莫飞点了点头,不解地问,“那你gān嘛盯着他看?”
安格尔又看了他一会儿,问,“你觉不觉的他样子很忧伤。”
“安格尔,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都很忧伤。”莫飞无奈地说,“他看起来很难过但是也很无奈,可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他长相不错,对不对?”安格尔接着问。
莫飞张了张嘴,那男生的确长得不错,瘦高gān净,不过安格尔问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勉qiáng点了点头。
“很多人都说,忧郁的帅男人最有杀伤力,因为帅的男人通常会让人觉得很傲慢。而忧郁的时候,会有一种禁欲美,那种脆弱会引起人的同情从而发展成为爱意。”安格尔自言自语地说,“所以一般酒吧里高声喧哗笑声慡朗的男人都没有面瘫坐在角落喝闷酒的男人销路好。”
“安格尔。”莫飞转过脸认真跟他说,“你再夸他一句我就要吃醋了。”
安格尔眯起眼睛,看莫飞。
“好吧,我已经吃醋了。”莫飞老实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嗯……我想请他帮个忙。”安格尔伸手,一指那个男生。
“帮忙?”莫飞茫然。
安格尔则是已经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