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只好继续等。

那两个流làng汉拐进了巷子里,踩过雪地,到了最里边角落里一处避风雪的地方坐下。

其中一个人喝得不少,边喊,“想当年……我真的是很坏也很惨啊,这种巷子我经常住的!”

另一个人则说,“我也住过,我还在这种地方画过画。”

“画画?这种地方怎么画?墙上涂鸦的那种么?”

“当然不是啦。”那人笑着拿下了肩上的背包,里头好几大涨塑料纸。他将大塑料纸把两边的墙壁都遮盖了起来……

“他在gān吗?”九逸站在窗边问安格尔。

“画画钱的准备工作。”安格尔说,“画画的时候经常要用到泼和甩的动作,为了避免将颜料溅出来弄脏墙壁和地板,很多人会这样垫一张报纸塑料纸什么的,只是这张特别大。”

“他就是用这个方法让周围没有血迹的啊!”莫飞明白了,难怪安格尔会说艺术家作画什么的。

“真小心呀。”林思远忍不住说,“一定是经常借别人的地方画画吧?”

安格尔点了点头,“这种小心翼翼的行为,表示他已经对血滴会飞溅起来高度有准确把握,可见他是个老手。

“安格尔,可你从来都不用。”莫飞说着,忽然明白过来,“哦……因为画室是你自己的,而那个人的画室不是他的。”

“大概没有自己的画室吧。”安格尔道,“这个人太注重一些和艺术无关的小节,说明他是个生活化的人,太生活化……是无法成为画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