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勇欲哭无泪,“二位大爷,你们饶命啊,我不能说啊,说了我一家老小都得丢了性命的!”
辕冽看了看殷寂离,殷寂离一想,笑道,“少废话,不然可阉了你!”
“啊?”那军头好色至极,一听要阉了他立刻吓坏了,“别啊,我说,你们问吧!知道的我都说!”
殷寂离点点头,“你也别让我们问了,说吧,你们怎么骗那些将校门军饷的?”
那胖军头只好老实jiāo代。
原来,他们首先将军饷发给了将校,然后请他们来赌场赌银子。
将校们第一把都赢了,他们就说自己人有好处,就是一起合谋赢外面人的,于是就有越来越多的将校来了,等他们的赌注一大起来,就将钱财都扣下,然后哄骗他们说,赌场亏本了,有赚也有赔么,gān脆,将那些钱当成本钱放在赌场里头了,以后有大钱挣了一起分,于是,将校们有苦说不出,只好来赌场帮忙gān活或者上外头拉赌客来,以求可以将银子拿回来。
辕冽听完后,将那胖军头一提,跟着殷寂离,抄小路回了衙门。
当天,辕冽让手下分头多找了几个军营的校尉、都带回来问,果然,和那胖军头说得一模一样,殷寂离当即起草了一份奏表,次日清晨早朝的时候,上呈皇帝。
一时间,朝野哗然。
陈靖一听到皇城军的军饷被用来开了赌坊,军兵们不去操练,反而到赌坊帮忙做苦工,气得差点吐血。
他当即下令殷寂离查办此案。
殷寂离欣然领命,下了朝,找辕冽要了些人马,将那军营之中的蛀虫来了个一网打尽。
于是,皇城军好好地整肃了一番。
将这半边军队的军权jiāo给辕冽,陈靖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因此,他委任太子陈孟接管这批皇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