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好长一段，看见了夜晚的西子湖，也看见了挂满灯笼的夜市，司徒才说：“我要去趟西子楼。”

huáng半仙抬起头看看他，不语，点了点头。

司徒看着刚才走过的那段街道，像是有些吃惊，指着回路问小huáng“你看！”

huáng半仙回过头，看刚才一起走过的那段路，三三两两的行人，几点星星的灯火，看不出什么不对劲，于是不解地望向司徒。

“觉不觉得奇怪？”司徒看了看走过的那段，又转身望了望没走的那段，道“明明是一条路，为什么会觉得前面的比后面的热闹，走过的比没走的冷清？”

小huáng眨眨眼，笑了起来，对司徒道：“也有一种人和你刚好相反，在他们眼里，后面的路比前面的热闹，没走过的比走过的冷清。”

“嗯……”司徒似乎是觉得有理，伸手摸着下巴琢磨，“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小huáng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司徒袖口上不知何时蹭上的灰土，含笑说：“因为你是个向前看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觉得走下去，总会好起来。”说完，收回手，仰起脸看他，“这样好。”

司徒看着自己被打理gān净的衣袖，问：“那你呢？你觉得走过的好，还是没走的好？”

小huáng不语，只是浅浅地笑，抬手指指不远处：“那里就是西子楼。”

司徒没有顺着huáng半仙手指的方向看，依然看着小huáng道：“我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