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端着茶杯看了看他,“我本来就是爹。”
秦鲽哼哼了一声,“还是我这样好,自由自在。”
白舍见他那德行想笑,“你是羡慕吧?”
“你羡慕我还差不多!”秦鲽略不服气,“你看你,叫小梅子看的死死的,再看我?多自在?无忧无虑的。”
白舍无所谓地喝酒,“你是想不自在却没人理你吧?”
秦鲽一下被戳到了痛处,郁闷地看白舍。
“喂。”放下杯子,秦鲽凑过去问白舍,“其实成亲也挺恐怖的!你想啊,原先是千娇百媚、十指不沾阳chun水的俏丫头,一成亲立马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孩子他妈!”
白舍有些无语地看他,“你也是孩子他妈生的。”
“我还是觉得若即若离最好,省的总在一块闹心。”
秦鲽说完话,就听白舍gān笑了两声,“是你想若即若离,还是红叶不搭理你?”
“喂!白舍!”秦鲽来气,“你别总戳我痛脚行不行啊?当爹了不起?”
白舍望了望天,不跟他理论,带着众人启程,快马加鞭赶回香粉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