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戚明芳现在做什么？”

提到周芳琪，她自然就想到了戚明芳。

小彤：“她吗？嗤，她最近都没有什么工作的样子，好像在家抠脚吧！等我给您详细打听一下。”

黎瑶笑：“不用了，她不重要。”

顿了顿，她说：“他们都不重要。”

“铃铃铃！”黎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黎瑶看了看，接起来：“黎女士怎么有空找我？”

来电话的，竟然是黎沁。

黎沁：“当然是有正事儿了，不然找你gān什么。”

黎瑶笑：“那什么正事儿啊？”

黎沁：“我打算公开收戚明杰做徒弟教他摄影，事先和你说一声儿。”

黎瑶：“通知我这事儿啊？行啊，随你！不过，你可悠着点，别让小白脸坑了。”

他们母女的关系，这不是冷淡的像是外人，可是又打断骨头连着筋。

不过这一次黎沁倒是难得的开口说：“戚明杰这个人跟他爸妈真的很不像，你放心好了，他不会坑我的，我早就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了，没人坑的了我！而且，我也没打算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们的年纪，短暂的愉悦倒是行，但是长久的陪伴，那是不会有的。我打算把自己能jiāo给他的都教一教，然后和他一起去世界各地采风。我自己算过了，差不多两年多不用三年吧。再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黎沁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黎瑶，又说：“其实，我都这把年纪了，得快乐且快乐，已经不想那么多礼义廉耻了。如果我顾及那些，还不定过成什么样。现在，总是好的。最起码不枉费我自己来这世间走一遭。也许在你看来，我是自私。但是黎瑶，有时候，谁又能说哪些是对，那些是错呢？人啊，不管如何都是过一辈子。不想太多，随心吧。”

黎瑶：“你自己高兴就好。”

黎沁笑了，说：“那就是啊！行了，我挂了。没事儿少找我哈，如果打扰我和小白脸上chuáng就不好了。”

黎瑶：“…………………………………………”

她挂了电话，靠在了座位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