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时脸一红,闷闷道:“你别一到这种时候就拿好话哄我,原则问题不可能让你转移的。”
江慕提听完,却是慢慢往上牵了牵裙子。
蓬松的薄纱渐渐往上,滑过丝绒般光洁滑腻的小腿皮肤,然后逐渐露出膝盖。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确定现在先放下这件事先理论刚刚的话?”
季非时随着她将裙子略微撩上去的时候,呼吸都变轻了。
此时听了这话,眼神一暗,拉着人就出了大厅穿过走廊来到江慕提早就准备好的休息房间。
事后季非时亲了亲她白皙的背,又旧事重提道:“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可不能让我等太久。”
话虽这么说,不过现在吃饱喝足,比刚刚说话的架势软得多,更像是在撒娇。
江慕提叼着烟(巧克力饼gān),摸了摸他的头:“放心,会对你负责的。”
季非时对她在这上面喜欢逞qiáng装bi的德行是又啼笑皆非又觉得可爱得要命。
又想起了刚刚的事:“对了你婚礼结束后跑哪儿去了?”
“有两个不自量力的碧池想捣乱,被我先头一步把头给拧了。”说完又冷笑道:“真当我是什么事撕一顿就轻轻放下的。”
季非时道:“那你也别一个人就乱跑。”
“放心放心,我的地盘呢,要别人的场子我肯定不会这么不小心。”
对于江慕提怼人,季非时永远只有两个态度,一个是闭嘴欣赏,心里高呼六六六,另一个是前面那个喊累了,接着顶上。
一席话是你砍人来我擦血,好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