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打算把他培养成长久摇钱树和未来业界招牌的,自然不会让他过度曝光,消费自己的潜在价值,所有对他的规划还是很有耐心的。
乔喻棋过来找她明显是因为最近的事,他看了看江慕提手臂上还没摘的黑纱,先道了句:“节哀!”
江慕提耸耸肩,没有说话,她满打满算没见过江父五次,实在伤心有限,真要说为江父哀悼的人,恐怕只有她哥了。
对,哪怕是他老婆,恐怕得知他死的那一刻,也是庆幸大过难过,这会儿正哀悼不公的财产分配了。
当然这些就如同家财分配一样,不便与外人道之了。
乔喻棋又道:“我这两天回学校才听到那些流言,挺不知所谓的。”
他之前有请假,基本宣传还是要的:“不过不用担心,觉得不慡的话,我可以放别的消息替你压下来。”
若论话题度,江慕提在这一亩三分地再怎么受人关注,也远比不上现在的乔喻棋。
确实如他所说,只要他随便放出点别的消息,分分钟把关于江慕提的讨论给转移开。
江慕提笑了笑:“啧啧!这会儿说话可真豪迈。”
乔喻棋道:“我以前难道很谦虚吗?”
“那倒没有!”江慕提回忆了一下以往这家伙的德行,又道:“不用,偶尔看看不如自己的人jg神上自娱自乐也挺有趣的。”
乔喻棋点头:“嗯,我也这么想。”
云朵有些受不了这两人一凑堆就各种人心险恶的画风,扒饭的动作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