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不敢偏帮了,收敛那大义凛然的架势坐了回去。

周围顿时嘘声一片:“有病吧?家里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霸凌个鬼,被害妄想还是上网上傻了?”

“玩笑都开不起,人家被水浇了的都没这么不依不饶呢。”

“qiáng行把自己代入受害者,戏jg吧?谁稀罕注意你个胖子?”

当然,区区扔一套课桌弄个水桶陷阱根本不需要太多人,有可能真正动手的只有那一两个而已。

大部分人在这种事件中保留的事恶意满满的袖手旁观,因为不是自己动的手,所以撇清关系也gān脆。

然而这种事从来都是集体行为。

江慕提明白这些,但当然不会跟随波逐流的蠢货掰扯这么多,重点根本不在这里。

她又踹了讲台一脚,巨大的响声让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

“说实话,我知道有人迫不及待的就冲出来向某些人摇尾巴,这样很好,谄媚好使的狗我也挺喜欢的,哪怕不扔骨头也能指哪儿打哪儿,方便极了。”

这话一说完,班里顿时有几个人黑了脸。

不过江慕提没理会,接着道:“我记得这栋教学楼是今年初才竣工,整个高三年纪搬进了不到一学期吧?”

众人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跳到这上面,被她八竿子打不着的说法弄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