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自己的分析能力的,以她对江易寒的了解,如果他知道这手表的买主是温雅,他绝对不会接受。不过问题又来了,既然这个温雅很大可能是匿名购买,那她就是不想让江易寒知道这件事,又为什么跑到她面前说那些疯话呢?逻辑上是说不通的,肯定是有什么环节搞错了。
“校草男的朋友知道了这件事,你说她要告诉校草男吗?”
何梓航故作深沉的摸了摸下巴,“告诉他吧。”
“恩?”
“如果我是校草男,后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很抓狂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有钱女以后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何梓航又说,“总而言之,身为一个男人,我不想接受我不喜欢的女人的帮助,连多看一眼都不想,以后想起来都会恶心难受,既然校草男的朋友知道这事,就该为自己的朋友着想。”
阮溪若有所思的点头,“有道理。”
她顿了顿,又说,“可是很难找到像有钱女那样的冤大头了,怎么办?”
对江易寒那个手表她还是有印象的,如果作为二手来卖,很难卖到十四万这样的价格,十二万都算运气好的了,毕竟那手表没有太大的保值升值空间。
何梓航顿时激动了,他现在完全的代入进校草男这个身份中了,“那也不行,士可杀不可ru!”
“好吧。”阮溪心想,江易寒估计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她觉得那个叫温雅的,的确也很讨厌,江易寒不喜欢她是正常的,瞧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以后搞不好会因为这件事闹出更大的幺蛾子出来,那就恶心人了。
今天的课上完了,阮溪收拾好东西离开任老师家,刚刚下楼走出来,就看到了任演川的那辆路虎。
下一秒任演川就从车上下来,他穿着西装,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倒是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男人在这个阶段总是喜欢扮稳重装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