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没出声,这种事他也不会告诉别人。总觉得说出来不好。对阮溪不好,对他跟阮溪之间的关系更不好。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件事只能他自己消化。
“没什么。”
“诶,有什么事也别憋着,说出来好一点,虽然我可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谢了啊。”
与此同时,江易寒正在教室里做题,有两个学生因为谁去搬桶装水在吵架——
“为什么是我去?我还有事!这次也没轮到我去搬水!”
“那邵勇军今天请假了啊,他不在,自然就排在他后面的你去搬。”
“我还在做题,不要打扰我,今天不喝水也渴不死你们!既然你想喝,你就去搬啊,找我做什么?”
“没轮到我,凭什么我得去搬。”
“你也知道啊,那也没轮到我,你去找邵勇军呗,反正我今天是不会搬的。”
因为桶装水这么一点破事简直没完没了了,江易寒脾气bào躁,猛地将圆珠笔往课桌上一扔,发出声响,他冷着脸说道:“别他妈废话了,我去。”
原本两个男生因为江易寒发脾气有点害怕的,见他也没骂他们,反而起来要去搬水,他们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