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都太直白了。
就他们现在这关系,中间还有个女军师,适当的让周澄是危机感并不是坏事,不过前提是,她得知道是什么事让周澄有危机了,不然那不是抓瞎吗?
当务之急就是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易寒回来的时候,见阮家只有阮妈妈在忙活,他便主动帮忙拿碗筷跟饭勺。
阮妈妈见他拿了三双筷子,便道:“拿两双就够了,今天中午只有我跟你吃饭。不用拿小溪的筷子。”
江易寒哦了一声,“她不回来吃饭?”
虽然高考是明年六月份的事,不过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也得争分夺秒的学习,江易寒也知道不少走读生中午都在学校食堂吃饭,只是阮溪这还是头一次午饭没在家里吃。
阮溪平常学习有多认真有多努力,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就是听阮妈妈都不止一次的说过,每天都是学到十一二点才关灯休息。
她的成绩也很稳定很优异,是考清北的苗子,正因为如此,江易寒当时对阮溪的一番心思才那么的不可理解。
阮妈妈随口回道:“她说跟同学在外面吃,估计是跟同学有事。”
一般阮溪这么说,阮妈妈跟阮爸爸都不用去询问,就自动将阮溪口中的同学当成女同学了。因为女儿从来没让他们操心过,时间长了,阮爸爸阮妈妈对女儿的信任早就是习惯。
江易寒可不一样了,他知道阮溪跟周澄在早恋,几次下来,她明明是跟周澄约会,跟阮妈妈都说是跟同学在外有事,所以,基本上在阮家被阮溪当成是“同学”提起的人,他通通都认为是周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