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不要出门,好好在家养一养。唉……”魏梁氏又是叹息。
“娘,你告诉了哥哥关于今日在三清观里发生的事情吗?”魏荣娘见着她娘起身准备出屋时,连忙着问了一句。
“说与不说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扰乱了你哥哥的心境。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当以学业为重。”魏梁氏这个回答说得明明白白了。三清观的事情,魏长不知晓。
“娘,女儿说句不中听的。咱家要去了京城,魏氏如娘说的煊赫门第,如何不能寻了更好的亲事给哥哥?哥哥何苦在高家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魏荣娘用充满了恶意的态度说话,她挑刺儿一般的又说道:“女儿觉得高家不稀罕了哥哥做女婿,女儿还不稀罕了高家的女子做嫂嫂。”
“……”魏梁氏听了女儿的话,亦是沉默了。
魏荣娘乘胜追击,她又道:“娘,qiáng扭的瓜不甜。何不各自安好,不用闹得邻里成世仇,做一份面子活来受罪。便让这一门亲事算了吧?”
“我在想想,我在想想。”
魏梁氏回了这么八字。
魏荣娘最后还劝道:“一门好的岳家,对哥哥前程重要。娘,你真的为哥哥多想想,多想想。”
傍晚时分,高何氏到了魏家一趟,与魏梁氏谈了一回。
两个年纪相仿,又是做了十多年邻里的妇人,往日见面无话不谈。都拿对方当了亲家,到现在的近况,真是莫名的有一种尴尬。
“我来跟梁姐姐说一声对不住。”高何氏一瞧魏家的院门打开,就对开门的魏梁氏说到。高何氏的脸上,也全是歉意。
魏梁氏忙回道:“在院门口待客太失礼,何妹妹,屋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