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是很踏实,他按掉手机锁屏键,握住屏幕拐角把手机放在左手手心敲了敲,想着听天由命吧。不管怎么样,他当初确实是为了封景寒好,并没有别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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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开房记录的时候已经心绪躁动难安,在听完李兴奇的说法挂掉电话后,封景寒一分钟都没在书房多呆,也没有去多想前两种可能性的大小,他只想立马去证实第三种。

如果甘甜还活着,并且现在就在滨安市,那么他傍晚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甘甜。

他确定自己傍晚的时候没有眼花,现在也不认为世界上真的会有两个人长得那么像。不是孪生姐妹,长得再像也只可能是恍惚一瞬间或者某个角度像。

没了平时一贯的稳重和淡定作风,他像个遇事急躁的毛头小伙子,去衣帽间随便找了套能外出的衣服换上,拿上车钥匙就开车出了门。

脑子里记着在记录上看到的酒店名称,直接定位过去。

此时还不算太晚,还没到九点。

山上的夜色很重,沿路路灯照亮青黑色的路面。

车速不算慢地下了山,上了主gān道也是尽可能地快。

封景寒手扶方向盘,眼眸乌黑,目光冷得可怕,仿佛要看穿身处的这座城市。

一股躁动的信念搅乱了他的所有理智,虽然理智崩散,但他现在心里也没有其他什么想法,只有一个——他要见到甘甜,要去证实她真的还活着。

大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定位所在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