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根本呆不下去,甘甜在房子里生活过的痕迹被清理得再gān净,还是到处都能看到她的影子。呆着的时候情绪会暗暗抓狂,难过到窒息的时候会想要不死了算了。
回到公司qiáng迫自己忙碌起来,什么项目都参与,大小会议一个不缺,陪着各个项目组加班到深夜。加班结束后也不想回家,很多时候直接住在公司。
没有别的办法,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忙到什么都没空想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
李兴奇在找人这件事上依旧无能,几个月下来也没发现小八和罗chui子的一点行踪。
他知道这件事对封景寒很重要,所以觉得有点没脸跟他汇报。但有脸没脸都得汇报,于是便抱着被开掉的心理,在他回到公司一段时间后,硬着头皮跟他说“封总,找不到小八和甘叔。”
现在封景寒已经不像刚看到甘甜的死亡证明时那么狂躁,比那时冷静了很多。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在他面前再提起过甘甜,没人敢提,人也都识趣地不提。所以,所有的情绪他都是闷在心里靠自己忍耐消化。
现在听李兴奇说这个事,他情绪没有太大起伏,目光虚焦落在别处,发呆片刻端起手边的水杯,送到嘴边,没张嘴喝,而是问了句“你觉得甜甜有没有可能还活着那一晚医院的诊断出了问题。”
说着收回目光看向李兴奇,“我总觉得她没走。”
李兴奇也经历过至亲去世,明白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