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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好了?”唐菲终于发现重点,两分钟内他都没有再变回娘娘腔。

秦黎平静地陈述:“去给你买礼物时,顺便治了这个怪毛病。”

唐菲去洗了把脸,再下楼时已经敷上面膜。她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招手,说:“跟我去天台,搬个凳子上来。”

男人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从餐厅搬了一把椅子上天台。他上来时,唐菲已经布置好阵法,诛邪剑悬在阵法中间,宛如磁悬浮一般,轻轻浮动在空中。

唐菲指着那把剑,说:“这是我唐家的诛邪剑,也是我画符的主要法器。你要拜我为师,所学法门几乎与我一致。我的能力是以剑画符,而你也必须也借物画符。如果你有画符潜质,你就能在法阵中拿起这把剑。如果没有,则相反。你去试试。”

他按照女孩吩咐,走进符阵,手刚触碰剑柄,就被一阵电流给弹了回来。这把剑宛如有生命一般,阻止着他去接近。

秦黎再次去触碰诛邪剑,反复二十几次,依然如此,手上被磨破了一层皮。秦黎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一次不行,那就二次,再不行就一直试。

他不懂玄学,从前甚至不屑玄学。曾经的他以为,同父亲一样做个商人赚够钱,以及让自己体格qiáng健,就能保护自己和身边人。

可经过昨晚他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仙。他不甘于在那种情况下没有自保能力,也不甘于人家女孩总是替自己冲锋陷阵。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保护女人,因此他有欲望让自己变得更qiáng。想保护一个人的时候,是让自己变qiáng的最佳动力。

秦黎因为那两年的军旅生涯,导致掌心茧糙肉厚,可是在诛邪剑的电流打磨下,居然开始发红,皮肤薄地仿佛一用力就能戳破最后一层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