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展总一次够本,让她度过了两个世纪,chuáng上过完一个世纪,完事去洗澡,又忍不住而立男人的雄威,再让她过了一个世纪。

第二个世纪更加漫长……

最后,宁秋秋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任由展清越帮她洗好了澡,抱回chuáng上,重新chuigān头发,再把她塞回被窝。

宁秋秋几乎是一触到枕头,意识就开始陷入黑暗,准备投入黑甜乡的怀抱。

可是,恶魔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令她浑身一颤。

“今天放过你了。”他说。

“……”你难道还能再来?

宁秋秋差点哭了,他不是身体还没完全痊愈么,还属于娇弱没美人系列么,为什么有种吃起人来不吐骨头的凶残感。

她再也不信那些一夜七次的小huáng文了呜呜呜!

第二天,等到宁秋秋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她意识还在游离,看着从厚重窗帘里透进来的光,一时不知今夕何时。

chuáng上只有她一个人,并不能感受到其他人的体温——展清越已经不在chuáng上。

她记得他上午的飞机来着,难道不跟她打招呼就自己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宁秋秋猛然从chuáng上起来,却因为腰部的酸软重新跌了回去。

“……”昨天的记忆如风卷残云地进入她涌入她脑袋,令她脸部迅速充血。

他们好像……就那样……负距离……接触了?

啊啊啊啊好他妈羞耻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