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范阎良站起来,在屋内踱了两步,随后停在宁秋秋面前:“他今天能为了利益对付兄弟,明天,他就会有别的东西对付你,秋秋,你可要想清楚。”

宁秋秋一只手被绷带绑着了,他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地想退两步,不过忍住了,微微抬头,说:“难为范总为我考虑得这么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不劳您忧心。”

“好,”范阎良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了张名片,“做个朋友?”

宁秋秋不接:“我男朋友是个醋坛子,不喜欢我和目的太明显的男人做朋友。”

“……”范阎良脸色一沉,显然没料到宁秋秋这么不知趣,作为上位者,已经很少人敢这么不给他面子了。

两个相隔不到半米的距离,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宁秋秋,带着qiáng势的压迫力。

宁秋秋有人有符撑腰,腰杆子硬,不胆怯地与他对视。

“好,挺好的,”最后,范阎良一笑,把名片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说,“有需要联系我,秋秋,我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说着,不等宁秋秋开口,打开门出去了。

宁秋秋:“……”

能把我愿意做你备胎这种话说得这么高贵脱俗,也就范阎良这种人了。

而且,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大脸,能把自己弄得和一个专一的情圣一样。

大概是老男人的思想和他们不同吧,宁秋秋只能这样想了。

这剧情力量qiáng大,她和范阎良,几乎是0接触,对方就对她产生了想法,甚至提出结婚这么荒谬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