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宋濂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说。

“对，”明歌一脸坦然，“花痴病，病入膏肓，没得医。”

宋濂：“……”

“好，咔！”

肖声看了一下回放，他这人不说话的时候，就给人很冷漠的感觉，紧抿着嘴看着监视器，众人大气不敢出。

然后肖声一笑，满意地说：“过了，演员状态都不错，准备下一镜，校长就位。”

众人：“……”

趁着大家状态好，大家一鼓作气地把第一场戏拍完了，中途换场地休整的时候，宋楚立刻换下宋濂乖巧宝宝的面孔，安上他原本的面目。

他蹭到正在喝热咖啡的宁秋秋面前，说：“黑眼圈这么重还喝咖啡，小心变成huáng脸婆。”

宁秋秋知道他在埋汰她，臭不要脸地低声说：“反正我名花有主了，huáng脸婆死肥婆老巫婆都无所谓。”

“……”宋楚被她的不要脸拜服了，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说，“哎，听说昨天警察去了你那里，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宁秋秋他们没声张，可全部演员住一个酒店，有警察过来，肯定不可能悄无声息到瞒天过海的，人家助理进进出出，会碰面太正常了。

宁秋秋没隐瞒，把昨天的事情跟他大致说了一下。

“卧槽，这么恐怖，妈的，谁这么贱啊，你们收礼物都不先过滤一下？”

“昨天随手拆的一个，就中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