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越看她吞吞吐吐的,瞬间懂了:“wc?”
宁秋秋:“……”
他这么一说她好像真想。
最后展清越让佣人上来伺候她去了洗手间,宁秋秋见他好像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再聊这个话题的打算,大松了一口气。
太吃ji了,这个马甲真不能掉。
她放松下来,又觉得头晕目眩,她的烧还没退,整个人都有点意识不清醒,跟展清越贫了这么会已经耗尽她全部jg力了,回到chuáng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展清越一直陪到她的水挂完,医生又过来看了一趟,说没有关系,先休息,如果到了半夜烧还没退,再打电话给他。
展清越身体不便,没办法彻夜照顾她,便嘱咐佣人晚上过来看。
宁秋秋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她的烧昨天已经退下去了,嗓子却疼得厉害,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浑身也胀痛不已,仿佛被人翻来覆去地蹂躏了一顿。
蹂躏……宁秋秋又想到展清越昨天晚上进她房间这事情,她昨天那睡着的程度,大概真被蹂躏了,也察觉不到吧。
咳咳。
不过某些人应该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要她不主动,他们之间很难有故事。
宁秋秋这阵子累狠了,这次感冒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喝了一碗粥,吃了药,又开始昏昏沉沉地睡,但睡着又非常不舒服,半上午还起来吐了一次,又接着睡。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傍晚,她才终于睡足了,清醒过来。
场景和她昨晚醒来的时候差别不大,甚至身边的人都没变,唯一区别的地方就是……展清越在她房间里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