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瑞王殿下跟你走得近，又负责举办【大唐杯】。虽然瑞王殿下没有成年参政，但是他背后牵扯到的势力是卫王最为忌惮的。”

“小鱼儿跟我走得近，并不代表我会支持晋王吧。”程咬金撇撇嘴说，“我只效忠陛下。”

“可是卫王不会这么想。”

“这么说，我跟小鱼儿走得近，还害了小鱼儿？”

“当然不是，没有你，卫王也不会放过瑞王殿下，毕竟【大唐杯】牵扯到的利益太大了。”秦叔宝说到这里，感慨道，“如果非要怪谁的，只能怪瑞王殿下太聪明。这些年，瑞王殿下做出来的东西，不仅造福于百姓，也造福大唐的江山社稷。瑞王殿下在民间的名望是非常高的，早就超过卫王殿下。”

程咬金连连点头：“对，小鱼儿太聪明了。”别的不说，就说小鱼儿训练军队那一套就非常厉害。现在，大唐的军队实力增长了不少。

“还有，火|枪、火炮、火|药……”秦叔宝微微蹙眉，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猜也是瑞王殿下弄出来的。”

“这个我也猜到了。”程咬金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并不代表他笨。从李毓弄出来训练军队那一套就能看出来，李毓在军事上也非常聪明。像火|药这类东西，也只有聪明的小鱼儿才能弄出来。“如果小鱼儿身子是好好地，哪里还有卫王的事情。”

秦叔宝心想也不一定。如果瑞王殿下的身子是好好地，陛下怕是也会忌惮瑞王殿下。有时候，一个人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引起别人的害怕。

或许瑞王殿下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另一边，李治也跟长孙无忌说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