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窗户的问题,你看那蜡烛都没事。”常陆院馨指着弗兰手中毫无波动的烛火。
“来真的?”常陆院光吞了吞口水。
他记得召唤血腥玛丽有好几种说法,他记得其中两种,一种是召唤成功后血腥玛丽会将召唤者的眼睛挖掉,还有一种就是召唤成功血腥玛丽后可以问血腥玛丽三个问题,但代价就是那个提问者的命。
在常陆院光想这个的时候弗兰又念了第二次,“bloodymary。”
镜子周围开始流出红色的液体,风也越来越猛烈。
“幸亏弗兰给我们这个头套了,”常陆院馨感叹道,在头套的保护下他们只有刘海被吹得乱七八糟。
“啊,墙壁都脏了,幸亏不是我们家,不然的话母亲可能认为是我们干的了。”在被风了一脸又看到弗兰头套上那唯一一片的绿叶疯狂舞动后啥想法都没了的常陆院光感叹道。
“也是。”
“bloodymary。”最后一句说出来后镜子里出现了一对绿色的眼睛,以及一张残缺可怕的脸庞。
“…你有什么问题?”镜子里的女人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啊,是第二种。
“me以后能比中也高吗?”弗兰眨了眨眼睛。
常陆院两兄弟懵逼,问这个?
“能。”
这种问题也能回答?
得到回答的弗兰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me是组织里最受欢迎的人吗?”
“不是。”
“……”
“…噗。”常陆院光捂住嘴巴。
“光,这么严肃的时候不能笑出来啊。”
“馨,你捏得我的手好疼。”
“…抱歉,因为我也有点忍不住想笑。”
“看来这是个假的血腥玛丽。”弗兰面无表情的说道。
“……”镜子里的血腥玛丽不说话。
“最后一个问题。”弗兰看着血腥玛丽那双绿色的眼睛,“这里最后的关卡在哪里?”
“他们的房间。”血腥玛丽用嘶哑的嗓音回答道,回答的同时他们所在的空间都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声音变得扭曲和尖锐起来,“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
常陆院两兄弟相互扶着对方防止摔跤,“弗兰!”
然而弗兰像是不受影响似得站在小板凳上稳如泰山,他从容不迫的将手木仓拿出来,“你想多了。”在血腥玛丽从镜子出来的瞬间弗兰按下了扳机,“这里的时间永远都是me的。”
与之前相同,被弗兰击中眉心的血腥玛丽消失后留下了一张画纸,但这次还多了一张日记。
“好像没什么区别。”弗兰一边看着画纸一边从小凳子上跳下来。
“我们看看。”常陆院两兄弟凑过去,“好像是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