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也有感觉不是嘛,近些年来属于御三家的权重正在渐渐消失着……也别去听那些什么传承断绝的说法了,再如何也是御三家,嫡系旁系这么多咒术师组合起来却还要听别人的声音,你们真的心甘情愿吗?”
“我?哎呀呀……别说的那么过分啊,咒术界最珍贵的我已经到手了,其他的我可没什么想要的东西。”
“只不过要将御三家变为五条家,这是我之前就答应过家主的事情,现在不过是履行承诺而已。”
“我从中能够的好处?——重塑这个咒术界变成某个人期待的模样,悟会很高兴不是吗?这还不够吗?”
御三家之中不乏利益相关的咒术高层,本就是利益联系的脆弱关系,对与家族自身更是谈不上忠诚二字,离开了五条家后他们重新聚在一起,一五一十地将白鸿说的那些话全部转述给了别人。
喁喁讨论声中,有人咬牙切齿的开口:
“……那女人的最终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推行所谓的改革——!”
他记得那女人脸上的笑容。
——温柔,惬意,愉悦。
她看着人们争吵的过程,脸上的笑容甚至是无比快乐的。
“……她只是在享受我们的恐惧与挣扎。”
她自始至终真正感到愉快的对象从来不是权力的滋味,而是毁灭与征服的过程而已。
天元大人身份何等尊崇,他怀疑的对象自然不能随意放过,但也不过只是敲打一番根本就没有实质上的威胁……那女人竟然当真一言不合就动了手,连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还是不要在这种时候对她动手——”
有人思忖道。
“天元大人与星浆体的融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那女人的问题我们姑且尚可放放再说,她毕竟是外人,是否立刻就会被五条家接受尚且还存着质疑,好歹也是御三家之一,五条家也没那么简单就受她蛊惑……”
有人诺诺称是,也有人沉默不语。
他们都知道这话说的有多么苍白无力。
白鸿的经历和她现在的位置,就是最大最有说服力的底牌。
“那毕竟是十七岁就靠自己坐上少将位置的女人……”
有人呐呐开口,神情难掩不安:“她的底线和咒术师是不同的,和五条悟也是不同的。”
“总而言之——白鸿的事情可以先放放。”
吞咽唾沫的过程让原本勉强可称作沉稳的声线变得吞吐又滞涩,“五条悟那边情况如何?星浆体无论如何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许久沉默后,才得到了回应的声音。
“那两人……带着星浆体去了冲绳玩了,他们断掉了我们的联系,今天下午应该准备返回高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