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是说过了会分你半碗饭嘛,你一半我一半公平的很,就算是半块糖也是哥哥的爱哦~”

“……那只是单纯地人渣抢糖而已吧。”白鸿盯着他,眼神微妙:“真的不是什么特殊生物披了甚尔的皮过来找我吗?”

“对唯一一个认真花钱买过你的亲哥哥说什么呢,鸿。”伏黑甚尔忽然板起脸:“我可是认认真真收下了那五百日元啊!”

白鸿一脸不敢置信:“……我记得那女人卖掉我的五百日元不是在我手里?”

“没啊,第二天就被我拿走买糖了,还分了你一半你忘了。”

白鸿:“……”

淦。

伏黑甚尔挑挑眉,突然伸出手:“鸿不愿意承认我是哥哥的话那就把飞鸟还我。”

白鸿一秒变脸,深情款款语气乖顺,长刀握紧抱在怀里,从森鸥外身后一溜小跑出来来到兄长面前,对着伏黑甚尔露出从未有过的乖巧笑容:“说什么呢兄长大人,我会好好守好您送我的礼物的。”

“……”

您叛变的太快了,少将大人。

森鸥外绝望地捂住了脸。

早知道您是这种性格那五百万我就给您好了。

“这就乖得多了嘛。”

伏黑甚尔摊开手掌,勾了勾手指:“手。”

白鸿在森鸥外不忍直视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兄长粗糙的手掌之上,甚尔愉快的握紧轻轻摇了摇。

“乖孩子。”

他顺势摩挲了一下妹妹的手掌,乖巧搭在掌心的那只手线条纤细骨架纤巧,肌肤瓷白如雪,比那些常年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在保养上的贵妇小姐们还要来得手感绝佳。

甚尔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怎么手上一点茧子也没有?”

白鸿笑容乖顺无辜,只是另一只握着飞鸟的手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拇指一抬刀锋出鞘,凛冽寒光好巧不巧映在兄长颈侧,让人毫不怀疑她下一秒就会反手砍过去。

伏黑甚尔只当做看不到,另一只手相当自然地落在白鸿的头顶,揉了揉年轻少将柔顺如墨绸一样漂亮的头发,见她反应淡定又变本加厉反手去勾她下巴,撸猫一样留恋不舍地摸了又摸。

不得不说,手感极好。

白鸿面无表情,甚尔兴高采烈。

在一旁副官杀气腾腾的手术刀切过来的前一秒,不靠谱的兄长终于收回了手。

撸鸟撸得心满意足地伏黑甚尔收手之后,高高兴兴的问被揉了半天已经彻底放弃挣扎的白鸿:“行啦,告诉哥哥,哥哥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明天就去死然后在死前把遗产继承人写成我,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