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
“你有野心,可惜对人心的理解还是不够,白老师第一课:先教你怎么思考。”
白鸿微微一笑,不掩眼中狂气。
“——以及,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拿回最大的报酬。”
“这是……准备和别国联盟?”
“毕竟深渊影响的不止我们呀。”白鸿笑眯眯地说,“稍稍夸大一点,全人类范围也说得通;现成的台阶不下白不下,战场大忌便是军心动摇,打了这么久,开始质疑这场战争的合理性的家伙,从来都不只是我们。”
她见森鸥外还在犹豫琢磨着如何让她留下来,忍不住轻笑一声。
“哎呀呀,这可不像你呀林太郎,之前还巴不得我去死个几百遍呢,就算与谢野离开了你也不该变得这么快啊。”
森鸥外平静回答:“保护长官是副官的本职,而且人都有私心,我也不例外。”
“……林太郎的私心?你居然也有那玩意?”
“是你。”
对方答得毫不犹豫。
白鸿一怔,随即噫了一声。
“好恶心,快停下。”
她一脸嫌弃的摆着手。
“如果你是在讲什么恐怖故事的话恭喜你成功吓到我了。”
***
虽然被这么评价了——
森鸥外独自一人走在空荡荡的长廊上,原本拥挤嘈杂的走廊此刻空无一人,因为之前与谢野的关系,这里并没有多少需要长期疗养的士兵,随着最后一批医护人员撤离,这里就只剩下一些维持基地基础运转的一般工作人员。
窗外仍是无光无月的永恒黑夜,目光落下,满地荒土不见生机,只有战场肆虐过后的断壁残垣,将这偌大的基地衬出某种旷大而凄冷的萧条与荒芜。
“但我也还是您的副官。”
森鸥外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一旁是金发碧眼的娇小少女形态的异能化身,白鸿靠在门口抱着胳膊拒绝副官进入,见状森鸥外便只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态度:“照顾您的起居,是我的必要工作。”
“不要,恶心,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