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探长会跟你聊这种事?世界还真是反了。还有你干麻这么关心我……和我,呃,下面兄弟的健康情形?附带一提,以上两种情况我都没有。”这次轮到医生咄咄逼人的直视着侦探眼睛追根究底的询问着。

“那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到现在都还是……处男?既然我们都已经确认过彼此的爱意,套用你们真实世界居民的通用范例,理论上我们现在应该正打得火热才对,为什么每天晚上你都可以睡得这么清清白白?你是吃素还是不举?”侦探大气都没喘一下的发出一连串严厉的指控,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激动神情。

“夏洛克……你是不是欲求不满?”约翰眯着眼睛皱起眉头盯向他反问。

“不,我现在是处于恼羞成怒的窘境在质问你。而且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无法排除对你进一步刑求的可能。”

“夏洛克,冷静点,我只是没和你滚床单而不是什么天杀该死的杀人魔!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呃,试图一起洗澡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打算把手指伸进我……身体里那次?那是意外——之前我误食迷幻药你要帮我催吐的时候不是就跟你解释过了?”

“那次是喉咙!你的菊花里有悬壅垂吗?”

“我反正就是讨厌人家用手指捅我!那感觉像是被侵犯——”

“侵犯?你是认真的?那只是手指!要是我用更大的那个捅你不就成了奸杀?”

“那不一样!生殖器的相互接触叫性行为,你用生殖器以外的东西进去就是性骚扰!”

“……夏洛克,以处男来说你真的算难搞的。”

“那是因为你们的行为模式缺乏一定的逻辑标准,这件事明明就很简单。约翰,不要逃避话题。”夏洛克缓缓地将身子移到医生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对方眼睛批判着。

“逃避话题?”约翰抬头看着他,有种被冒犯到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倏地站了起来倾身向前顶着夏洛克的胸膛,“听好了,夏洛克,你每换一次衣服或多解开一两颗该死的扣子都让我必须立刻到厕所去处理我那天杀的生理反应,凭你的观察力我以为你早就注意到了?”

“那是因为你现在吃的消炎药含有利尿成分——我以为你就是去厕所方便。”夏洛克被医生的气势给吓到往后退了两步,语气开始有点动摇。

“很好,那你应该也要知道每次我们接吻的时候我都必须找些什么东西盖住我那该死的半硬勃起,还有每天凌晨我都会趁你起床之前在厕所里想着你的身体给自己来上一发——”约翰在说话的同时一步步将对方逼向厨房,等夏洛克回过神来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固定在餐桌上动弹不得。